很难分辨哪个更令人揪心:是韦伯斯特·马卢潘德,还是他田间枯萎的玉米秸秆?作为赞比亚南部的一名小农户,马卢潘德是近期干旱重创下的众多灾民之一。这场迫使政府宣布紧急状态的干旱使农业产量锐减一半。即便在灾害发生前,他也难以提升田地产量。“我们已经尽了全力,”他说,“但总是不够。”
第二天,哈凯恩德·希奇莱马站在另一片农田前,向围观群众轻抬牛仔帽致意。这位持有MBA学位、拥有养牛场的赞比亚总统正在视察抗旱种子的种植情况。“气候变化已成现实……这一点毋庸置疑,”他说。他强调,运用新技术能够预防未来的冲击,提高农场效率将带来更多粮食和更高的农村收入,进而推动工业发展。谈到新型种子时,总统称其为“上天的恩赐”。
希奇莱马期望赞比亚在2030年前成为“繁荣的中等收入国家”,而目前的人均GDP仅为1226美元,低于撒哈拉以南非洲平均水平。他强调了“结构转型”的重要性,推动人口从农业和农村生活向城市工业就业转移。他希望赞比亚乃至整个非洲能够实现上世纪亚洲和拉丁美洲那样的绿色革命。
然而,这并非非洲错失的唯一革命。经济学家罗伯特·奥塞曾指出,加纳的发展“未能经历亚洲式的绿色革命、工业革命或服务业革命”。这一观察不仅适用于他的祖国,也适用于其他非洲国家。2024年,总部位于加纳的智库非洲经济转型中心(ACET)将非洲经济与亚洲和拉丁美洲的“早期转型者”做了对比。该中心的“非洲转型指数”(African Transformation Index)基于各国的技术采用、劳动生产率和出口多元化程度进行评估,结果令人警醒。正如ACET创始人阿莫科所言:“大多数非洲国家未能以持续稳定的步伐实现经济转型。”
本文由未来学人编译,原文作者:The Economist,审校排版:从林,点击查看原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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